2011年8月31日

[ 去掉了言。還有個吾 ]


小時候便是如此... 常常沈默著,良久不言的...也沒特別思考些什麼,
總是靜靜的聽著看著,偶爾發出聲音...但往往是些瑣碎的語言。


我是個不擅長用言語表達自己的人,
所以三不五時就會患上失語症,不言不語個老半天,
用沈默在自己身上貼滿一片白,
然後靜悄悄的隱身在充滿聲響的環境中。

說話。必須因時因地因人去改變語調語氣語句,
每次都覺得這實在是件累人的麻煩事,
偶爾好不容易在腦子裡拼湊出的完好語句,
一到嘴邊卻又支離破碎的言不及義,
聽起來就像波洛克的作品灑滿一地,
所以乾脆把大部份的話全吃進嘴裡,不發一語的咀嚼著。

這些被唇齒摩擦出聲響的字句,
我更喜歡它們作為文字的狀態,沈默著但並非不語,
而是透過自身的呢喃去語出裡頭的深刻,
字面看來一付洗練的面貌,
卻都是經過緩慢聚湧而成的細流。
所以說,比起一語擊發的直接表明,
我反而欣賞文字那種低調的悶騷樣。


。乾燥花。
是虞美人的花瓣,
春天時在草嶺撿了一堆。
而脆弱和單薄是這花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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