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4日

打結的喉頭菇




這陣子深覺│講話│真是格外讓自己感到疲累,雖然本來就不是多話的傢伙,卻也不至對講話本身心生倦念。但認真想想......是不知道要講什麼?還是真的什麼都不想講?兩者大概已經混為一團了,看來「蝸牛食堂」那一夕間患上 失語症 的主角......一點都不離奇,她只是選擇了另一種溝通的形式。不過即便如此,接起老媽閒來無事的來電,我仍然樂於與她一同消耗片刻,說些生活中零散的日常,笑笑裡頭平凡的小幽默,對於家人,總還是無法吝嗇給予。

厭倦交談這件事,連帶讓自己覺得像遇到了某種人際障礙,在言談上似乎無法順利與人拋接訊息,那些一來一往的言談多是彈性疲乏的鬆垂老態,沒什麼力且提不起勁。針對自己喪失話語的原因,目前仍陷在一凹芶芡過的泥巴池裡,又黑又濁的不明不白,口水黏黏的很不知所云,姑且只能臆測大概是因為潛意識裡壓根兒不想承認某些癥結點,硬是把它們拖到邊角塞著擠著壓著,打了無數個死結後,便跟著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這是......在逃避嗎?
但也可能是尚未做好面對它的準備,於是說服自己,這般狀態大概只是想以逃離的方式去追求某種東西?

某種改變的契機,
某個得以戳進弱點而企圖成長的開端,
又或某段確實需要重整的人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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