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的話都變成一團交錯盤亂的毛髮塞住排水口了
對談間的另一張口則盤生出一株株防備的帶刺植物
在這座場域裡,我找不到一絲貌似可以維持對話的生機
比起來 沈默反而成了裡頭唯一待人親善的柔軟
空間擁塞的讓關係窒礙難行
無力拆解被咬死的結
因為我恰恰是另一方
咬著對方不放的死結
在結與結之間
難以透見諧和的光
不論彼此身為何等關係
解不開的
終究難以鬆綁
心裡慢慢失去某些重量
甚至覺得跟著失去了對談的能力
不願意放棄的我
也開始萌生了一點不得不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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