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培拉的冬天,是會容易燙傷的季節
我總是不小心讓熱水比例超出蓮蓬頭所能理解的範圍並且不自覺的與電暖爐越貼越近
唉呀...我不過是想喚醒凍到沒知覺的表皮層可以找回它應有的敏感度
但太犀利的冰空氣黏住了任何暴露於外的分寸
被澆了一頭冷靜的它們,早忘記了溫度裡頭的細節和作用在它們身上的激情
彷彿全都變成了一個個老頭子,遲緩的盯著模糊難辨的刻度嗯嗯阿阿說不上半句話
所以....當我的腳趾碰觸到高溫時
就只有那麼點刺刺的痛感,其餘的感知...全結成水蒸氣渙散掉了...
趾頭鼓著一臉俗艷的大腮紅腫對我說...
主人...我...
『。。。失 ‧ 溫 ‧ 了。。。』
後來連毛細孔也全都縮進被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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